魏琼兰

本人不怼江、虞,还请怼江党与怼虞党慎入!(就算你不小心进来还请你悄悄地出去,不要在我的评论区引战,到时被骂谁都不高兴)

[魔道祖师]玄正历史直播间(36)

[这颗珍珠是一件信物,当然不是泽芜夫人手上的那颗,泽芜夫人的那一颗已经被慕筱君在把金光善挫骨扬灰的时候捏碎了。这是找金家借的,不过没关系,这种珍珠有很多,而且都差不多,因为金光善每把一个女子骗到手之后都要送出去一颗一样的。一个大家族的宗主天天拿着这么个玩意儿去哄骗小姑娘给他生孩子,生完后又不认,啧,真够无耻的!]

〈真的是够无耻的〉

看着蓝白一副厌恶的表情和水镜里的评价,一次又一次,金光善的脸是真的要挂不住了。

其余众人却觉得蓝白的评价真中肯!

〈主播别再说金光善是我们金家的宗主了,他已经被曜成尊除族了〉

[那颗珍珠虽然是金光善无耻的见证,但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李珍言来说,它代表着不在自己身边的父母。大婚上,为了能让父母见证自己的辛福,她便一直怀揣着那颗珍珠。曜成尊问起时她说:“这是父亲留给母亲的。”曜成尊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当时就猜出了这位蓝氏新晋主母的身份,不过他并没有说,但是他贪图李珍言前辈身上散发出的母性光辉。]

〈这是想念母亲了吗〉

〈说起来曜成尊自幼父母双亡,跟着叔叔舅舅长大,虽然有婶婶,但自从金如松被害后婶婶精神状态一直不好,曜成尊从来没有感受过母爱吧〉

“阿凌……”江厌离瞬间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了起来。

[曜成尊知道李珍言是他的姑姑,李珍言虽不知道这位金家的小宗主是自己的侄子,但也同情他的身世,所以对他特别好,把他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甚至在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还问过“阿凌,是想要弟弟还是妹妹?”曜成尊也的确在李珍言这里感受自己一直渴望的母爱,只是辛福永远是短暂的。云深不知处的一片和谐并不能掩盖金凌台的暗潮汹涌,自敛芳尊下台后金凌台很大一部分长老客卿和旁支子弟欺负曜成尊年幼不服气他,但又因为他背后的势力不敢妄动,但金蝉一支还是在一次对曜成尊孤注一掷的暗杀暴露后被三毒和老祖一顿打杀被擒后,但曜成尊一时不忍留了他们一命对其踢出金凌台,是为金氏叛贼。]

“金氏叛贼?”金子轩一脸愤恨,“连宗主都敢暗杀,这些人简直太猖狂了!”

魏无羡也皱着眉对江澄道:“还是别让师姐嫁过去了,感觉这金凌台太危险了。”

“嗯!可是阿姐……”

〈曜成尊你现在放过他们未来你会后悔的〉

〈不要放过他们呀,你姑姑和表弟会被他们害死的〉

[金氏叛贼被踢出金凌台后对曜成尊怀恨在心,在得知了曜成尊与蓝氏主母亲近并且人还是个普通人的时候,他们狗急跳墙地在李珍言一次出行祭拜亡母李玧郴时设计引开泽芜君,并挟持了李珍言。当时的李珍言前辈已经怀孕七个月了。]

青蘅夫人瞪大了眼,“珍言是被金氏叛贼杀害的,连阿泽也险遭毒手,而金氏叛贼是曜成尊放纵的。”

金夫人立马回道:“但这并不是阿凌害的!蓝夫人,你要找麻烦也只能找那什么金蝉,怪不到阿凌的头上!”

青蘅夫人知道金夫人是想维护自己的孙子,但她也担心她的孙子和儿媳呀!于是回道:“那什么金蝉我自然会找,但是金凌的做法我也决不认同。都说了叛贼,而且还被抓住了,那为什么不处决?就算顾及同族之情不忍杀害,那也该监禁起来呀!放出去不管算怎么回事?还有凭什么要找上珍言?她虽然是金宗主的女儿,但不管是金宗主还是金夫人你这个嫡母从来没有管过她!她姓李,不姓金,跟你们金家没有关系!你们又凭什么把她卷入金家的内斗?又凭什么害得阿泽出生即丧母?”

众人想起后人所说的曜成尊认为自己害死了泽芜夫人和虽然无奈但也终于理解魏无羡……唉~

因为金光善贪图一块蓝二夫人的阴虎符,魏无羡被陷害,却害死了金子轩,江厌离也因他而死,可怜的金凌没了父母。多年后,因为自己的一时贪心和不忍,使得自己的姑姑深陷险境,害得最疼爱的表弟出生丧母。一切都是阴差阳错,没做错什么却又挣不开的愧疚……

“万般皆是命啊!”聂怀桑长叹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感悟。

金夫人脸仍然很黑,双手紧拽着衣裙,她不想谈论李珍言与金家的关系,只闷闷的说了句,“那也不是我们要把她卷进来的,阿凌也不知道会这样。”

金子轩对蓝家方向拱手行礼道:“青蘅君、青蘅夫人、蓝大公子,阿凌也是因为念及同族之情一时不忍,但请相信他一定不想害珍言妹妹的。这些都还没有发生,还请原谅他!”

“哟呵~”魏无羡睁大了眼,悄悄对江澄和聂怀桑说:“这金孔雀还挺会说话的嘛!”

江澄冷哼一声,什么都不说。

聂怀桑倒是观察了金子轩一会儿道:“金宗主虽不怎么样,但金兄还是个正直之人。”

三人的悄悄话除了周围几个好友听见,别人并未发觉,另一边,蓝曦臣也站了起来对着金家方向回礼。

蓝曦臣道:“金公子和金夫人也不必太在意,母亲虽情绪激动但并无恶意。这事不能全怪金凌小公子,护不好妻儿,我也有责任。”

“阿涣……算了,你自己解决吧。”青蘅夫人又重新低下头,但青蘅君抱住了她。

“夫人,阿涣有自己的路。”青蘅君轻轻环住夫人的腰肢。自从自己将她关入龙胆小筑后她就一天比一天沉默了,最后逝去,即使在这个空间相遇后里也不长说什么,这一次算是最长的话了。虽然是在质问金家,但青蘅君也格外珍惜。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泽芜夫人连腹中胎儿被挟持,他们怕被泽芜君发现后追杀,只得将人压回金凌台,利用李珍言与金凌的关系和李珍言的身份来威胁曜成尊。若能成,就能入主金凌台;若不成,则将杀害泽芜夫人的罪名归到曜成尊身上。但他们没想到,这一行还是意外的收获……]

〈珍珠,泽芜夫人把珍珠带身上了〉

[没错!他们发现了珍言前辈身上的珍珠。其实曜成尊也曾想到过,自己能猜到那别人也能猜到,所以他曾嘱咐李珍言将珍珠收好,别人问起就说是泽芜君送的。他以为这样万无一失,但他终究低估了跟在金光善身后的那几个老家伙的手段,也低估了金光善的无耻程度!金氏叛贼听到李珍言说珍珠是泽芜君送的根本不信,还一下子就说出了他的身世,她是金光善的私生女。还有金光善有很多的私生子女,他在外面的每一个女人他都会送一颗这样的珍珠,还有很多很多,一点一点的击碎了李珍言的幻想,把她强硬地从李玧郴给她编织的美梦里拽出来,等到见到曜成尊的时候她已经精神接近崩溃了,她在金凌台哭喊着大声问金凌那一切是不是真的,金凌默认了!]

〈年度悲剧〉

〈曜成尊我求求你再骗骗她好不好〉

〈这时候就是还和以前说一样的话她也不会信了〉

〈要是李玧郴前辈没有给她编织谎言的话,李珍言前辈会不会就不会因为突然遭受大变接受不了而情绪崩溃了〉

〈如果不是李玧郴前辈的谎言,李珍言前辈又怎么能和正常的孩子一样长大呢〉

〈真是的明明没吃过金家一口粮喝过金家一口水,好事没有份,坏事偏偏甩不掉〉

水镜里字幕闪过,众人却沉默了。

顺着蓝白的话去想,仿佛能够看到一个平日里端庄的女子满脸泪痕且不顾礼仪的嘶吼,仿佛还能听见她心碎的声音。

〈都是金光善的错,老种马一天天只知道撒种,能不能负起责任〉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金光善,目光喷火,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眼神就像是再说:是的,都是你的错!

金光善面对众人喷火的目光,打开扇子偏过脸,冷哼一声,一副不屑的模样。

[看到金凌的默认,李珍言前辈的情绪彻底崩溃,连带着腹中不足十月的胎儿早产了。曜成尊虽及时派弟子去找医师但有金氏叛贼在那能那么容易,最后李珍言前辈替金凌挡下一剑刺在右肩,曜成尊红了眼下令所有叛贼杀无赦!可李珍言前辈的状态就糟糕了,原本就变得孱弱的身体加上受伤可谓伤上加伤,还有腹部不断传来的疼痛,如果不是因为还有一个孩子在撑着她,她早就扛不住了。而在孩子平安降生后她就走了,连自己拼命生下来的孩子都没能来得及看一眼就走了。]

水镜内外一阵沉默。

[蓝白眨眨眼将不让自己流泪,继续道:“第二天泽芜君赶来,就只看到了一个血迹斑斑的金凌台和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已经妻子的尸体。泽芜君将孩子和妻子带回了云深不知处,而那颗珍珠还被李珍言紧紧握着。”]

〈傻姑娘〉

〈还握着它干嘛,你知不知道就是这颗珍珠害死了你娘,你的死也与它有关〉

是因为珍珠是金光善送的,而他让李玧郴母女失望了吗?

[事情虽然完了,但曜成尊一直想不通到底他们是怎么认出来的,和这个问题一起被揭开的还有珍珠的秘密。]

“哼!”金光善听着蓝白的话,知道自己做的事瞒不了了,恨得牙痒痒却也没办法阻止。

[在慕筱君两岁的时候泽芜君将珍言前辈留下的那颗她最宝贝的珍珠转送给了他,但不久年幼的慕筱君就生了一场大病,整个云深不知处的医师都束手无策。所辛,玉兰卿赶了回来,但她却发现自己的堂弟并不是生病而且中毒!宗主公子在自己院子里中毒,所有伺候的人都被调查,最后却发现毒物就在他每天握在手心里的珍珠上。玉兰卿检验其成分,发现是一种合成毒,对有灵力的修士无用,但对没有灵力的普通人却是一种慢性毒药,可以慢慢侵入人体使其身体变弱,容易生病,最终药石罔顾。曜成尊这才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试问泽芜君怎么会送这样的毒珍珠给自己怀孕的妻子?不会,所以那些金氏叛贼才能知道这是金光善送出去的,而李珍言就是金光善的私生女!]

〈难怪要送珍珠当信物呢,合着根本就是想灭口嘛,老种马你不是人〉

〈灭了口还不用担心被发现,毕竟毒物对修士无用,对普通人也只是慢慢侵害身体,真是好毒的计策〉

〈还睡一个女人给一颗,金凌台可真是财大气粗,气死我了〉

水幕里炸了锅,一个一个怒骂金光善,水幕外也不遑多让。

藏色首先拍桌而起,恨恨道:“毁了人家清白还不够,还要杀人灭口,金光善你够可以呀!”

“彭!”青蘅夫人也气得摔了只杯子,“什么难产?原来就是没有金氏叛贼的挟持珍言在中毒的情况下也不一定能把阿泽安全生下来。金光善你不是人!”

“还玩毒?金宗主你可真高端,我还以为只有深宅怨妇才会用这东西呢?”聂夫人撇了眼旬夫人,接着就斜撇着看向金光善,不再说话了。

聂明玦大吼道:“虎毒还不食子呢!堂堂兰陵金氏的宗主居然比老虎还毒!”

聂怀桑接了一句:“那不就是禽兽不如嘛!”

金光善被气得七窍生烟。

蓝曦臣也忍不住说了句,“金宗主,她们都是你的女人,还有你的孩子,你就真的忍心,不会愧疚吗?”

金光善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事情一旦被揭露自己就会被所有人围攻,说自己狠毒,但要说他会因此而愧疚吗?扯淡,无毒不丈夫!要不是靠这手腕,他又怎么能在金凌台众多弟子中脱颖而出呢!

金夫人就站在他身后,面对群情激奋的质问,她看见了他的无所谓,什么愧疚,他怎么会愧疚?

这一刻,金夫人只觉得遍体生寒,以前只觉得这个男人混蛋,想不通自己怎么就挑了他?可现在却觉得他根本不是活在这世间的人,而是地狱的恶魔,她是不是该感谢这么多年他没有对自己和子轩下手?

“父亲……”金子轩彻底愣住了,之前说的金光善贪功、花心、私生子女无数、骗人,他都可以接受,毕竟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但说到借毒珍珠杀害那么多人,还都是他的女人和孩子……金子轩真的不敢相信,他有点不敢认这个父亲了。他好像从来不认识他。

“啪——啪——啪——”

就在水镜内外一起怒骂金光善的时候,场地里突然响起一阵又一阵小珠子撞击地面的声音。众人看去,只见是一颗又一颗的白色珍珠从各个方向滚滚而来,接着就看到一些女人心有余悸的瘫坐在地上,还有的抱着自己的孩子开始哭诉。

温情顺势捡起自己脚边的一颗白色珍珠细细观察,并捏碎了一点沾了一点在舌头上。温情自己还没什么,却把温宁吓了一跳。温情给了弟弟一个白眼。

这时,温若寒的声音传来,“温情,如何?”

温情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道:“回禀宗主,这些珍珠上的确有毒,至于毒的效用……和蓝白说的一样。”

金夫人笑了,这下子不用查了,全都自己出来了!只有秦愫被自己娘亲抱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秦夫人把脸深深埋在女儿胸口,满脸的后怕,她真感谢那晚金光善是喝醉了不记得,也感谢自己大大小小也算个修士……

而在所有人中,还有一个特别显眼的存在,一个布衣少年直挺挺地立在那里,看着脚下滚动的珍珠,渗出一身冷汗。

原来娘的病是这么来的,并不是什么思念成疾、伤春悲秋,而是拜被自己一直当宝贝供着的父亲所谓的信物所赐!

“你是谁?”在少年还感到后怕的时候,一阵陌生的声音响起,少年连忙抬头看,就看到好几个世家公子正齐齐眯着眼看向自己、打量自己。

“你也是修士?”

“我……”少年有些害怕,就想要逃走,但魏无羡却直接将人搂住肩,这下可走不掉了。

“各位公子,你们有什么事吗?”

聂怀桑捡起他脚下的一颗白色珍珠,问道:“你也是金光善的私生子?”

“这位公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还真是镇定!

魏无羡嘻嘻一笑,对着一众好友道:“你们不要吓到他了。”随即又转过头看向那少年,非常自来熟的道:“我叫魏无羡,这位公子你叫什么呀?”

“在下……”

“敛芳尊!”少年话还没有说完,但在聂怀桑身后的旬淼淼在盯着那少年看了许久后却突然开口了,“你就是敛芳尊吧!”

一众好友齐齐停住了呼吸,嫂子你说这个灵力可以忽略不计,一身粗布麻衣的白净少年就是未来修真界大佬敛芳尊?

那少年目光躲闪,“在下不是。如果各位没其他事的话,那我……唔——”

“嗯?”聂怀桑早在听到敛芳尊的时候就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手,迫使他抬起头来。聂怀桑虽然天赋差了点,但好歹也是五大家族之一的公子,这少年胡乱修习的功法可比不了,只能任人摆布。

这边的动静不小,很快吸引了其余众人的注意,众人转过身来却只看到聂怀桑眼神阴鸷的看着一少年,“你娘就是孟诗?”

虽是再问,但语气肯定。

少年有些慌乱,但聂怀桑不给他机会,接着问:“你叫什么名字?孟什么?”

“……孟瑶……”

[这就是毒珍珠事件的始末了。自那以后慕筱君就在泽芜君的养育下长大,并且和他的外祖母、母亲一样,文学天赋极高,被誉为玄正一代大文学家!]

〈感觉这里面就泽芜君最可怜,早先因为金光善的一个儿子搞得对人生失望,然后好不容易遇到一个金光善的女儿重新对生活有了希望,还孕育了一个孩子,结果还是因为金家那些破事搞得媳妇也没了,还得自己一个人养孩子〉

〈对,感觉金光善那些私生子不是给金夫人添堵的,全是给泽芜君添堵的〉

〈其实金夫人真的没必要对那些孩子那么苛刻,尤其是敛芳尊,要知道金夫人在金子轩死后不久也跟着去了,金光善可是日日宿在青楼,连她的葬礼都是她生前一直苛待的敛芳尊一手操办的〉

水幕里的字让金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但却什么都没说,她知道这真的是金光善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只是对那个敛芳尊突然有了一些好感。

〈敛芳尊其实还是挺好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泽芜君〉

〈这是真的,就连杀害赤峰尊都不是他的本意〉

〈不过最后被伤害最深的是泽芜君也是真的〉

〈我觉得泽芜君错了,他一直因为敛芳尊在还是孟瑶的时候救过他他就一直认为自己的三弟是孟瑶,殊不知孟瑶早在回到金凌台的那一刻就死了,活下来的只有金光瑶〉

“孟瑶!孟瑶!”

一公子大叫起来,引得众人不满,有长辈呵斥,“你叫什么?”

那位公子指着他面前被魏无羡搂着,聂怀桑抓着的少年惊魂失魄的大叫道:“他就是孟瑶!”

众人齐齐一怔,看向那少年,“敛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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